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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題是陳三郎什麼時候會畫符了,這份工作不應該是逍遙富道來做的嗎?諸人面露古怪地看向道士,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到答案。
逍遙也看到了陳三郎書寫的怪異的字符,卻也是看得一愣一呆的,不知所云。要知道他嶗山乃道門中最善於畫符的宗門,傳承千年,什麼樣的符沒見過,但始終無法從陳三郎所寫的東西上看到符的意味來。
符咒之學絕非亂七八糟的糊弄,畫符之時,一筆一劃,一勾一勒,都有着十分嚴格的走勢要求,稍有不慎,一個細微的地方畫錯了,那一張符也就毀了,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威能來。
每一張符,其實都是一件法器。畫符和製造法器在本質上基本相通,法器難以煉製,符咒亦然。其要求有特殊的紙張,特殊的筆,以及特殊的顏料……諸如種種,十分繁瑣細緻,具備這些,纔有可能畫出一張符來。
逍遙看着陳三郎就覺得十分可疑,皆因這傢伙用的是普通的宣紙,筆墨也馬虎,屬於讀書人人手皆備的東西,就憑這些,也能畫出符?
開什麼玩笑!
只是此時此刻,書生神態嚴肅,很像那麼回事,按道理,他也不應該在這般骨節眼開玩笑,難道說,這張字不像字,符不像符的紙張其實蘊含着巨大的威力?
必須是這樣。
逍遙心裏想着,又想到陳三郎修習的法門十分神祕,獨樹一幟,或者這便是他獨特的表現手法,當即乾咳一聲,驚聲道:“好符,真是好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