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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三郎道:“讓母親大人擔心,喫過飯後,我便去請安。”
“不用了,她乘船一路顛簸,覺得睏乏,早早就安歇了,明早再去問候吧。”
聞言,陳三郎只得作罷。
舟車勞頓,絕非說說而已,容易讓人生病,感染風寒諸如此類。而在這個醫學落後的時代,一次小小的病患都可能致命。在涇縣時,楊老夫子便覺得自己年事已高,不堪奔波,這才選擇留下來,沒有跟隨離開。
說話間,陳三郎已按耐不住食慾,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。許珺肚子倒不餓,不過也陪着他喫了些。
喫飽喝足後,許珺收拾東西出去。
陳三郎留在船艙中,左等右等,始終不見許珺再來,只得悻悻然一個人睡了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陳三郎醒來,睏乏之意盡去,精神抖擻起來。
從此以後,船隊一帆風順,再沒有遭遇到什麼阻礙攔截,非常順利地行使着,直到雍州管轄的碼頭。
不過在抵達雍州的前一天,陳三郎接到一份傳書噩訊,關於涇縣狀況的。書裏說到元哥舒追殺未果,憤懣滿胸,回到涇縣斬首上百,這些人都是以前和陳三郎有所牽涉的,但實質上,這麼多人中,只有一個人稱得上與陳三郎有着比較深的來往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