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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知覺前懷瑾的那番話他記憶猶新,她說自己是奸是忠就留給歷史評說,可他不忍心,這些年來他目睹了她爲黨國鞠躬盡瘁、效死輸忠,怎可讓她蒙受哪怕是一刻的冤屈?
她這是怎麼了?董知瑜的暴露怎可撼動她一貫堅守的原則?她說她累了,說她突然看不透所爲之奮鬥的一切的意義……一定是上峯對她的態度以及這一年的戰事使她灰心了,一定是這樣的,每個人都會灰心,都會走一段不甚明智的彎路,懷瑾一定是一時陷入了這樣的情緒,而自己的任務,則是幫助她擺脫這塊頭頂的烏雲,帶她重回正軌,眼下,最重要的則是找到她。
他輕咳起來,門口立馬閃進兩個人來,“傅先生,您醒了?”
傅秋生悠悠睜開眼,看了看四周,又急咳了一陣,這纔開口,“這是哪兒?怎麼回事?”
門外又進來一個人,在傅秋生牀邊坐下,還未開口,先“呵呵”笑起來,“傅先生,鄙人姓‘鍾’,手下在街道上日常巡邏,聽聞有所房子裏動靜不太對,這不,進去就發現您昏迷了,您還記得是怎麼回事嗎?”
傅秋生掙扎着坐起身,茫然搖了搖頭,又扶住額頭,“這是哪兒?你們是什麼人?”
玄武,繆虎手握電話,臉上僵硬得沒有一絲表情。
“鍾老大,還得麻煩你,先把他放了,找兩個弟兄盯着。”
二月九日早晨五點半,列車還有半小時就要停靠湖北東部的鄂市,再由那裏乘渡輪過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