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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儿,老头靠近吴凉,声音里有掩饰不住地激动:“我就是吴量雄啊,侄伢子!”
“62年发大水,咱们老吴家从湘省吴家寨迁到这儿,落脚在猫耳朵胡同,那时候,量材都还不记事呢!”
“量材小时候贪嘴,用石头砸树上的无花果,结果,石头掉下来砸到眉梢,让他右眉毛边上留了道疤。”
吴凉张开着嘴巴,心想:敢情老爹眉毛上的疤是这样来的。
未等吴凉说话,老头吴量雄有些气恼,往地上一跺脚:“量材在二十多年前吧,托人寄来一封信,说是不让我挂念,我这弟弟的心咋就这么硬呢!”这边老头刚发了埋怨,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声音颤抖地追问吴凉:“侄伢子,量材他、他身体还好么?”
吴凉扶着老头吴量雄:“大伯,我爹他身体很好,只不过,他来不了,就让我来看您。”
听到这,老头吴量雄才放下心,拉起吴凉胳膊:“走!侄伢子,咱回家说。”
进了吴量雄的家,四壁墙缝里糊着黄泥和麦秸秆,屋里摆着一台缝纫机,桌子、凳子家具也都是几十年前的老家伙什。
吴量雄一进门,就赶紧招倒茶,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掉了漆的手机,跟吴凉解释:“侄伢子,我给我家二平打个电话,今晚上咱爷仨一块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