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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美女,吴凉只是点了点下颌,吐出一个字:“哦。”
女孩追问:“喂,我想说的是,你打的拳是咏春吗?”
听到苏清这个特别字眼,吴凉重新打量了眼女孩说:“咏春,但不是佛山咏春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你打得拳是古劳咏春对不对?”
吴凉笑了:“知道古劳咏春的人可不多。”
事实上,吴凉的老爹吴量材说过,世上懂古劳咏春的人不出五个,算起来,吴凉是世上第六个会古劳咏春的人。原因无他,跟吴量材师出同门的三个人,一个早亡,一个全身经脉废掉,另一个,就是隐在平山监狱、画地为牢的吴量材。至于其他两个,一个是吴量材的师傅,按吴量材说法,失联多年,自己都不知道师傅是否尚在人间?而另一个,是吴量材的忘年交,当年吴量材得到自己师傅的首肯,把古劳咏春拳的外家篇传给一个叫苏重山的燕京商人。
其实严格来说,苏重山没有古劳咏春的心经,打外家篇充其量算得上是用来养生。
苏清发现自己说破对年轻人的拳,有些得意:“当然,小时候,我可是在院子里见过也有打这套拳的。”
吴凉忍不住再次看了看眼前叫“苏清”的女孩:“能告诉我,你爷爷的名讳吗?”
女孩挽着收,苏清笑了:“其实告诉你没什么,我爷爷叫苏重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