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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問題又來了,若壽王和齊令先的交情真的那般好,那當初齊家出事的時候,壽王爲不發一言。好吧,壽王身份敏感,又無心朝政,所以不好爲齊令先求情。那麼齊家的案子了結後,齊謹之出仕、齊家設宴的時候,齊家的親朋故交紛紛前來支應,連東宮都派了內侍來爲齊謹之送行,但人羣中卻沒有壽王府任何一個人的人影。
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,壽王和齊令先父子真心不熟!
明明不熟的兩個人,壽王偏偏在整個京城的權貴面前做出一副親如兄弟的模樣,這、這裏面分明有問題啊。
英國公等幾位老國公眯着眼睛,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心中各有計量。唯有彼此眼神交匯的時候,纔會遞給對方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。
好一會兒,齊令先才擺脫開壽王的‘熱情’,他沒有湊到幾位國公爺跟前,而是按照官場規矩,來到中層官員的席位上。
“齊、齊大人,多日不見,今日卑職能與您同席共飲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坐着齊令先鄰座的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,黝黑臉膛,滿嘴的絡腮鬍子,看着就是個赳赳的武夫。他是五成兵馬司的指揮使,官職不高,但勝在握有實權,所以才能在壽王府的壽宴上謀得一席之地。
軍伍出身的他,自然一眼便認出了齊令先的身份。雖然現在齊令先一無爵位,二無兵權,但這位指揮使絲毫不敢輕慢。礙於席上還有其他的賓客,他不好正式見禮,微微抬了抬屁股,躬身朝齊令先連連拱手。
齊令先掃了他一眼,微微勾脣,“指揮使太客氣了。今日壽王妃壽誕,你我皆是受邀的賓客,談不上‘幸’不‘幸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