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閆哥媳婦拿着一封信來給若兮請安,聽到了她一個人自言自語,忍不住掉下來淚來,手裏的信攥成了一團,倒了又悄悄的退了出去,沒敢告訴她。玉玲在廣州去世了。
若兮每日早晨都會在花園裏坐一會。望着天外的晨曦發呆,她常常回憶和蕭琦在一起的日子,這輩子她不委屈。一輩子蕭琦心裏身邊只有自己一個人,多少人都羨慕自己呢。
老頭不守諾言,說好了走自己後邊的,剩她一個人老沒意思了。如今能說話的老親和朋友們都走了,她越發沒娶了。
壽辰後若兮病倒了。養了些日子能起身了,但她自己卻感覺不好了,特意抽了一天的時間叫來了親朋好友和族長族老們。
“今日叫大家來,是我要分家。我身體不中用了,眼見着到日子了,臨走之前把家裏的事都弄清楚。我也好安心啊!”若兮兩鬢已經斑白了。
“娘,你被說這些。不過是不爽利罷了,太醫都說了是換季引起的,過些日子就能好,你別說着不吉利的話。”閆哥已經人到中年,透着儒雅俊逸的氣度。
若兮笑了笑,望着女兒女婿,兒子兒媳,還有孫子外孫子一大家子人,她笑的幸福慈祥。
“傻孩子,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去,有什麼好避諱的。我決定的事無人能更改,你們聽着就行了。”若兮臉色一板很認真的揮揮手。
紅菱拿了一張單子出來,她也老了,丈夫中年去世,她帶着半大兒子來蕭府投奔若兮庇佑,在若兮身邊伺候,若兮也樂意身邊能夠多個親近的人說說話,主僕二人已經不是主僕的關係,更近乎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