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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寶結結巴巴地說:“怎、怎麼麼會這樣?”
暮西山掀開基地電話名冊,蓋到盧寶臉上,“剩下這些,交給你了。”
離開通訊站,是一條街市。
路邊光禿禿沒有一點遮擋的樹木。上午太陽慢慢升高,街上摩肩接踵,熙熙攘攘,商人頭戴遮陽帽在路邊扎堆販賣,擺放的各種物品把街道變得更加狹窄。
其間膚色半黑半白的陰陽人,也有像暮西山一樣罩着斗篷的居民。剛剛入秋,s基地在早晚空氣涼爽,偏向正午時,連風都是熱的,暮西山感到脊背開始出汗,地面隔着鞋底燙腳——秋天已是如此,不知道夏季又會是怎樣恐怖的溫度?
路邊的一些商人開始換上木質的高底鞋,吆喝聲也變得有氣無力,一邊撥弄貨品一邊使勁揮舞扇子,伸長脖子擦汗。
暮西山躲在通訊站外的陰影處,舔了舔乾燥的脣瓣,缺水到唾液都所剩無幾。
路邊,客人打着傘挑三揀四,賣家不耐煩地啞着嗓子爭辯,能爲一張最小面額的票值爭論很久。
走街串巷的小販推着小喫車叫賣,水壺掛在胸前,喊得口乾舌燥就咽兩口唾沫,直到嗓子冒煙才捨得喝上一小口。
暮西山看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