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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於市民砸玻璃盜取報紙的行爲,你們怎麼看?”
錢晟幾人愣住,對看一眼……這事,不是已經以“服役”了結了麼?還有什麼可討論的。這時一點就透的是高參和蔣峯,反應最快的卻是盧寶,立刻聲情並茂地叫嚷着:
“嚴懲!這事以後要加強懲治力度!最好一會兒就貼到公告上!要不那幫子刁民總把城主的好當成理所當然,要知道能攤上您這麼——”盧寶還來不及進一步奉承,就接收幕西山不耐煩的視線,立刻乖乖閉嘴。
高參搖搖頭,道:“人心難測,怎麼可能約束。”
蔣峯卻看向幕西山,肯定道:“您這樣問我們,應該已經有了想法。”
是……有了想法。
幕西山在回來的路上,就想過砸玻璃背後的意義。一個人被逼到絕處,可以因爲飢餓偷盜,也可能因此失手殺人,甚至做出更多的惡事。這是人心,一念之間的事。
西蒙覺得民衆需要引導,幕西山認同這點:人受環境影響,有從衆心理。當第一個人爲了活命而偷盜,同情的人覺得情有可原。然後就會有第二個人想,既然他都能做,爲什麼我不能做?這種思想會成爲傳染病,使一個又一個人突破道德底線,然後氾濫,無法遏制,形成常態。反之,若人人都覺得可恥,行惡者就會心有猶豫,恐懼站到衆人對立面。
幕西山無法改變人心,也煩惱於怎樣去引導,那種太精於算計的行爲他還無法勝任。他只會用直接粗暴的方式,製造一個枷鎖,鎖住人心,鎖出一個正面的輿論環境。
“我打算推行《道德戶籍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