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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遍。
……
莫馭昭哭喪着臉收回瓶子，幾乎要和雲染夕一起嚶嚶嚶。
他感覺身邊的溫度已經要被總裁降到零度了。
房間內安靜了半晌。
期間，莫馭昭一動都不敢動，雖然知道對方不一定打得過自己，但對方的氣勢已經從根本上壓制了他。
靳祁沉聲道：“你真的會收靈嗎？”
莫馭昭嚥了口口水，結結巴巴地回答：“其實……這是我第一次接委託呢……”說完，他更加不敢去看靳祁的臉色了。
但靳祁的語氣似乎並沒有莫馭昭想象中的那樣繼續掉冰渣，反而緩和了一些，“你確定咒語沒有唸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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