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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大姨媽染成的新款嗎？”
“……”沒想到總裁也知道大姨媽。
“你別出去了，”靳祁說着，從抽屜裏拿出一包東西，扔給了莫馭昭，“喫這個。”
莫馭昭伸手接過。
定睛一看，立馬就囧了。
如果他沒記錯，這應該……是給換牙階段的小孩子喫的磨牙棒餅乾吧？
總裁你是打算在小祕密被揭開之後就肆無忌憚了嗎？
莫馭昭糾結地看着他。
靳祁卻不看他，徑自低頭處理文件。
莫馭昭看了他的頭頂一會兒，無趣地坐回位子。幸好椅子也是木頭做的，雖然作爲辦公用椅是硬了點兒，但粘上血後也好處理，他也不用再費心思找地方坐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