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醍醐老母一去,各人悲痛之餘,也要商量日後行止。按普玄的主意,自是離地別去。定觀去留不定,不知是該繼續留於此地還是如師兄所言,大夥西去蜀地,投天師道也罷,上崑崙也罷,強似於坐守在此,空度日月。
定觀皺眉道:“依師兄的話,我等該當離開此地了,可是天下之大,我等又該何去何從呢?”
普玄道:“我早已想定了,大夥西去蜀地,我師兄弟兩個送方仲和仙兒上崑崙。我普玄曾答應這孩兒要送他上山,便要完成此諾。”
方仲如醍醐老母所言,在石牀下翻出一張泛黃的書函,書函字跡十分娟秀,一看便知是女子所書,方仲也來不及細看,與包袱放在一起,提了出來。那邊廂二位道人也收拾妥當,定觀下地窖取了那十盞銅燈,普玄卻把屋頂的幾十粒明珠連同那白玉盤一起取下,乘着夜色一行人出發西行。
仙兒騎着醍醐老母留下的那頭野豬,方仲的小猙獰獸在前開路,普玄等人前後護持,估摸着大致方向,披星戴月,直奔而去。
方仲一行穿山越嶺,連續走了數日,已然出羣山入平原,地勢頓時平坦了許多。這日走到天色將晚,看前後無驛無店,既無擋風的丘陵又無遮雨的破廟,只好取了包裹被褥,於這空曠之處支起帳篷準備露宿。
普玄、定觀忙着支蓬鋪墊時,仙兒又一次昏昏睡去了。
暮靄沉沉,雁鳴啾啾。
三人圍坐在一處歇息,普玄以手捶腿緩解疲乏。遠處,小猙獰獸與野豬在曠野動奔西逐的嬉戲,有它們兩個在四處看護,倒也放心不少。想起此次崑崙之行,方仲問道:“道長,崑崙山你去過麼?”
普玄搖頭道:“不曾去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