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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同崔婉在內,受罰的女官足有十幾位。自此之後這一衆人連帶着底下的宮女們倒都輕省了一陣子——此事到底關乎聖體安康,尚食局人心惶惶的,方司膳也暫不敢再讓她們料理膳食,生怕觸了眉頭。
索性以養傷爲藉口,光明正大地歇上些天,等此事過了再做事,誰都安心。
崔婉傷得不輕,但手底下的宮女輪着去照顧她,誰花的工夫也不長,餘下的時間就在房裏悶着。
幾日下來,雪梨有一種自己其實是繡房宮女的錯覺。
那個荷包繡得越來越快,手法愈發嫺熟。在皇帝疹子初愈、下旨回宮前,繡紋中最主要的雄鷹已完成,餘下的就是周圍雲紋之類的點綴了。
九月二十七回到洛安皇宮時,尚食局中又亂了兩日。
女官們傷還未愈,途中顛簸之後有幾人發了燒。好在未再有人來問罪,又已回到宮中,請太醫、醫女都方便,就見鄒尚食和幾位司膳進進出出個不停,忙着打點各處,爲幾人療傷。
九月三十,雪梨的荷包終於完工了。恰又是個逢十的日子,指揮使該是在那小院中,她便尋了個由頭去了。躊躇再三覺得只有個荷包似乎太寒酸,於是又備了一菜一羹。
深秋,那條本來就鮮有人至的宮道顯得更悽清了……
悽清中透出點肅殺,風聲嗚咽落葉拂地,聽得雪梨寒顫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