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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三條放在一起,就足夠她小心小心再小心了,何況今天她離皇帝幾丈之遙,因爲一時沒反應過來,差點被御前的人拖下去罰。
雖然後來不知爲什麼就沒事了吧,但想想也後怕啊……
在雪梨眼裏,皇帝絕對是個能躲多遠就要躲多遠的人。就說這粥的事,即便她有理由相信皇帝不會在意、甚至不會知道,但又始終揮不開那種油然而生的恐懼。
怎麼說呢?她覺得皇宮是皇帝的,他要知道什麼事,大概都能知道吧?所以萬一他知道了呢?萬一他在意了呢?
就算是萬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賭,她認真覺得自己的命比這幾道喫的值錢多了!
於是雪梨那一臉嚴肅未變,望向指揮使,分析得一本正經:“指揮使大人,奴婢跟您和衛大人不一樣,你們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,到了奴婢這裏可能就真的要命了!看,之前那個金釵……多虧了衛大人搭救,可奴婢不能事事都盼着衛大人來救啊!”
打那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加倍當心纔是最要緊的,自己時刻謹慎比出了事求助於旁人要保險多了。她寧可自己在規矩的事上“矯枉過正”,也不想再進一次宮正司的大門。
“而且、而且……”她打了個磕巴,有點不好意思地續說:“奴婢這三年在尚食局,沒正經歷過什麼事,好多事擱到眼前也不懂,非得出事了才恍然大悟知道輕重,好懸!”
按理說她能說出的道理應該是很簡單的,這回卻讓言承淮和衛忱琢磨了好一會兒,也沒太能體會她的這種誇張的恐懼——主要是做不到“感同身受”。
翻來覆去地一想,言承淮嗅出了點驚弓之鳥的味道。理解她年紀小,宮正司的事把她嚇得夠嗆,便從袖中取出一張紙箋,往前一推:“你想想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