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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,心裏想得在明白都還是覺得差點什麼,就是需要別人過來挑明瞭補一句。
——這不,徒弟這麼一說,他就鬆快了不是?不止他這麼看,別人也這麼看,他就有理由相信自己挨這二十板子也不丟人了,大監還能好好做。
又喝口水,陳冀江緩緩勁兒,抬頭問徒弟:“你昨晚問我什麼來着?誰要給阮氏送東西?”
“哦,是惠妃夫人。”徐世水道,“來的是清馨殿的掌事宮女,說是……說是惠妃夫人想賞兩副釵子給阮氏,又覺得御前的人她去賞了不合適,就把東西擱下了,能不能賞讓師父您給拿個主意。”
陳冀江一聽就笑了。
這幫嬪妃啊……心裏頭的彎彎繞繞也太多了。
要不陛下閒的沒事寧可看阮氏開心喫東西也不樂意去後宮呢?連他這宦官都覺得跟阮氏打交道比跟後宮說話輕鬆多了!
惠妃這哪是想賞阮氏東西啊?這是想探探陛下到底什麼意思。
其實她自己把東西賞下去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御前的人怎麼了?她掌着後宮,說一句“念這丫頭在御前伺候得好”就算名正言順,再說賞東西又不是把人押去打一頓,這是好事,陛下說不出什麼來,就算真不高興了,也犯不着爲個賞賜到後宮跟惠妃翻臉去。
可是東西放到他們這兒就不一樣了,他們辦事只能聽陛下的,不能聽惠妃夫人的,更不能替惠妃夫人拿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