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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個是紙的。
皇帝一直到了將近傍晚才得以喘口氣,心下感嘆每年生辰都好像是渡劫。
好在這是二十一歲,他執意不辦也就不辦了,雖然應付了一整天覲見,但晚上可以好好歇歇——要是趕上逢十就不一樣了,他敢說不辦禮部就敢天天三道奏章使勁勸,必要讓他生辰當日從早到晚都沒空歇息,晚上還得一場宮宴慶賀到半夜。
回想一下去年,差點沒累死。而且弟弟們也都來了,宮宴上敞開了灌他,回紫宸殿他喝藥催吐了兩回才稍緩過來,直到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頭都還是懵的。
——不止是難受,還耽誤正事啊!
是以這麼兩相一比,謝昭深吸氣覺得今年的生辰還挺輕鬆的。陳冀江看陛下心情好,就順嘴提了側殿的賀禮一句,能勸陛下去親眼看看,他也算賣了各位大人一個人情。
皇帝想想,去就去吧,反正就在側殿也不麻煩,權當換換心情。
他進側殿的時候幾人差不多也忙完了,一同行了個大禮退到一旁,然後徐世水上前,挑幾樣大概能入眼的呈過去給他看。
頭一樣就是七殿下那小印。徐世水親手捧着給呈過去,欠身笑道:“前幾天臣去正則宮的時候,還看見七殿下沾了一手白沫,還奇怪七殿下最近這是又對什麼來了興致呢,原來是爲給陛下刻這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