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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梨被他這番有些大膽的議論皇帝的話說得發怔,她抬頭望着他,突然覺得好像不認識了。
在他數丈之外,就是那一道把這裏與後宮隔開的宮牆。宮牆修得很好,在此處一點都看不到宮牆那邊的燈火。盯得久了,就似乎會不確信那邊是不是後宮,會讓人恍惚間覺得那邊也許根本沒有什麼宮室,只有一隻可怕的巨獸蟄伏着,會將每一個走過那道宮牆的人都吞噬掉。
而他就站在她面前,以這樣鄭重的口吻提醒她不要過去。一時間,他頭頂的璀璨星辰好像都沒了光芒,天地間只有他在這裏,擋住她看向那道宮牆的視線,他眼底是那麼灼熱和迫切,眉宇間那麼分明的情緒顯就是在跟她說不要在繼續了。
雪梨怔了半晌,才強把目光從他面上挪開。
“不會的。”她搖了搖頭,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繡春刀上。這把刀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便在了,皇帝也有一把一樣的。
她說:“明軒君,我怎麼也認識陛下三年多了……我知道明軒君說的事情很要緊、一旦發生也很可怕,可是、可是我在這件事上,覺得陛下是可信的。明軒君您認識陛下的時日更長,您信不過他麼?”
衛忱目光一凜,忽地語結,望着她的滿目誠懇他突然間不知該說什麼了,滯了一會兒,他甚至不知自己剛纔爲什麼會說那些話。
不覺間一陣窒息,他面色發白地向後退去。
“明軒君?”雪梨微驚,衛忱抬手示意無事,俯身用手支着膝蓋緩着。
須臾,他告訴她:“抱歉,我喝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