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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說,阿杳才兩歲,正是需要人好好寵着護着的時候,她這會兒若自己懷了孕,免不了要顧不上阿杳。
她爲這事兒懵了大半天,越琢磨越繞不出來,末了還是沒琢磨明白自己到底想不想,總之暫且強把這事擱下了,帶着阿杳念唐詩。
阿杳最近學唐詩學得可快了,口齒比以前也清楚許多,雪梨就試着教她背——死記硬背而已,不求她現在就懂意思,就是給她這麼個唸詩的感覺。
阿杳學得也挺認真,只不過有時候一着急會串詞。
比如她會說:“應憐屐齒印蒼苔,霜葉紅於二月花。”
還會說:“遠上寒山石徑斜,一枝紅杏出牆來。”
這要讓謝昭聽了,立時三刻就能反應過來,但偏偏雪梨吧……肚子裏也就那麼點墨水,好幾次讓她念得連自己都糊塗了,壓根沒覺出她背岔了,還多虧有“旁觀者”,多半是豆沙杏仁或者奶孃什麼的,進屋給她倒水時一聽就樂,然後就提醒她:“帝姬又念岔了。”
就這樣,雪梨還得在自己嘴裏倒騰兩遍,才能反應過來她到底哪裏岔了。
轉眼到了四月初,謝昭又沒去後宮,從初一到初五都把她“扣”在了紫宸殿。倒也沒天天折騰她,其中有兩天只是摟着她睡覺來着。
這讓雪梨挺高興——就算這並不意味着他永遠都不會去後宮吧,但她起碼可以“今朝有酒今朝醉”,今天有好日子過就先讓自己過開心了,以後再說以後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