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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長階上望着難得散散心的陛下一臉欣慰地陳冀江“咣”地一頭撞柱子上了。
於是,大晚上的,負責淨街的御令衛一直從皇城內延伸到洛安城中。
雖然夜晚人少,但本朝沒有宵禁,此時仍時不時還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從夜市上回家,一聽說自己撞上了淨街都直呼不好,再細一問,足足淨了相鄰的五條街,就知道準是要緊的王公貴族路過,今晚這五條街上的人還沒回家的八成是回不去了。
但好在,五條街的街口都有宦官把着,見了來人一打聽:“喲,住這兒啊?哪個坊、哪戶、叫什麼名字,報一下。”
來者一報名,即刻有人到該坊跟武侯覈實,查明無誤後塞一兩銀子的銀票:“今兒淨街,去附近找個客棧住吧。餘下的,給家裏買肉喫。”
一兩銀子,普通人家過好幾個月呢。這麼一來愣是弄得原本埋怨回不了家的人都一臉喜色,個個作着揖離開,還有說“恭祝貴人萬事皆好”這類吉祥話的。
阮家,雪梨正坐在廊下攬着阿杳看星星月亮呢,阿沅由乳母護着在院子裏晃晃悠悠地走着,時不時回過頭來找找,找到雪梨的位置後就衝着她大喊一聲:“糧!”
阿杳就揚聲糾正他:“是‘娘’!‘娘’!”
糾正得次數多了,阿沅就不高興了。撅着小嘴一步步走過來,站在雪梨面前特別委屈:“說不好!”
意思是說不好這個字。他近來都是這樣,會說的話越來越多,但偶爾會有那麼一兩個字死活說不好。回回都把他自己急得直跳,好幾回都急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