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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貴這樣數落了她一番之後又勸她:“行了行了,也別委屈,這事過去了就過去了,日後長個記性別再犯就得。罰半年的俸祿總比挨頓板子強,你要是有點什麼事急用錢,娘子知道了也不會真讓你被錢逼死的!”
這話福貴還是很敢替雪梨說的。他和雪梨認識的時日最久,知道雪梨準不會知道誰缺錢還冷眼旁觀着不管。
彭啓鍾彭啓鈺剛到院子裏的時候,她看二人從前喫過苦,張口就說每個月從她俸祿裏撥二錢銀子過去給他們,一直到現在都沒變過。
杏仁可比彭啓鍾彭啓鈺跟她親近多了。
話說到這兒,福貴掂量着差不多了——難聽的好聽的都說到了嘛。於是他也不管杏仁還在怔神了,轉身就走,覺着讓她自己琢磨琢磨也好。反正不管她覺不覺得自己錯了,這道坎她都必須勸着自己過去,她可是個宮女,伺候人的。
杏仁呆坐在須臾才慢慢緩過勁來。
想了又想,心裏還是不服。
那明明只是兩個在奴籍的丫頭罷了,宮裏一層踩一層,奴籍的人素來都是打死了也白死,阮氏憑什麼借這個由頭罰她的俸?
無非是爲了彰顯自己的位子更高一階罷了。
杏仁心中堵極了,不知不覺沁出了一縷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