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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氣色一沉,頓時讓人感受到萬分壓迫,眼中柔和不再,化作一潭辨不清喜怒的深水,平靜無波的對近身內侍道:“去召太醫來。”
不等內侍應答,高陽便道:“早去了,想必這會兒當快要到了。”
李世民就讚許的看了她一眼,而後溫聲問着晉陽,哪裏不舒坦,渴不渴,需不需飲水?事無鉅細,問得十分全面。
不久,太醫果然來了。
太醫在外面就知道陛下也在了,入內來更添一分小心,搭上晉陽的脈搏後,這一分小心馬上又添做了兩份,見太醫神色越發凝重,李世民也凝重起來,靜靜的等到太醫收了脈枕,方沉穩的問道:“如何?”
太醫斟酌了言辭,回道:“十八娘這是受風寒了,風寒之人脈象本該浮緊,可十八娘這脈象卻偏又浮數有力,這是內裏火氣聚而不散之象——微臣先開幾服藥,往後,也定要精心調養方是。”
李世民一揮手,太醫便忙退去偏殿寫藥方了。
高陽這時纔出聲道:“十八娘底子雖弱,前幾年也一直好好的,傷風咳嗽都甚少。”她是已經想好必須要把那乳母換走,李世民不來,她有別的辦法,這會兒李世民來了,就更便宜了。
李世民自然也聽出了她言下之意,沉峻的點了下頭道:“我有主張。”他說罷,突然仔細望了望高陽,緩緩地說道:“你好似沉穩了許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