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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陽心道,爾等凡人如何懂得我爲何鬧呢?若是沒這一場,四郎你哪會在這與我說這許多?從前我們見面,可都是客氣寒暄呢。正如她說的,晉安還小,她不跟她一般見識,此次也不過藉此揚名罷了,既目的已達成,更兼晉王全然向着她這一意外收穫,高陽笑着說:“知道了。”心情頗愉悅。
見她這樣壓根沒將適才的小風波放在心上,晉王忍不住還想再碎碎念幾句,被魏王截下了:“快走罷,我也有些時日沒見兕子了,她可好些了?孫先生出京去了,可曾說何時回來?”
“不曾,說是該來時他就來了。”高陽略有些愁。經孫思邈一治,晉陽明顯要好得多了,氣色也不是原先的浮於表面的紅潤,而是由內之外的一種健康的氣質,這讓關心她的衆人都很欣慰,然而還沒完全安心呢,大夫收拾了包袱欲出京雲遊四海了。皇帝苦留不得,只得賜千金與之,又讓他允諾了回來。
魏王禮賢下士,一看到身俱賢名之人便想收歸己用,故而嘆道:“這等賢達名士,總是有脾氣的。”
高陽抿嘴看了他一眼,看得魏王莫名的就覺得那目光裏透着一絲瞭然,再仔細去看,高陽又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與晉王在說:“兕子生辰快到了,你可不能小氣。”
“還用你說?你自己呢?別光顧說我,到時丟醜!”晉王反駁,二人拌了幾句嘴,便目光一致地仰頭看着魏王。
魏王被這兩道頗具壓力的目光看得很沉重:“做什麼這樣看我?我何曾吝惜過?”他已開府,家底最厚,理所當然每年送給弟妹們的賀禮也最重,幾要與太子比肩。
高陽得意,將她的狐狸尾巴亮了出來:“兕子做完生辰就輪到我了,四郎不會厚此薄彼罷。”
又跳這丫頭的坑裏了!魏王一臉僵硬,明明是第一次被坑,他就很有預見地用上了又字,這靈透勁兒,若是再長几歲就好了,是個很好的幫手呢,心中略有可惜,轉念一想,又慶幸,現在開始接近也好。
高陽是聰明人,理當能辨得失利益,他先與她好好的處,時日一久,她也就明白了,魏王想的還要遠,高陽大婚,照目前的情形看,陛下絕不捨得讓她嫁的不好,到時,通過她,還能再拉攏一權重之家,真是再划算不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