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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是病了?估計陛下會要他先回王府,待日後病癒再論是否設宴。”在這些事上猜皇帝的想法,高陽還是能夠摸到一點準頭的。
“那大郎、四郎總在的罷?”她日日都能見晉王,故而就不問了。高陽又猜測了一下,道:“應當是在的。”東宮離得近,皇帝常召太子用飯,魏王在宮外也常奉召入宮,應當不會臨到飯前又將這二人打發走。
晉陽很信任高陽,她說什麼就是什麼。二人見時光還有剩,便先打發人去甘露殿看看那兒說到哪兒了,甘露殿正殿與晉陽所居處離得極近,往來也不過兩刻,內侍去了回來稟道:“齊王正告退,大家令請二位殿下過去吶。”
正如高陽所料,她們去的時候恰遇上出來的齊王。一離了甘露殿,齊王彷彿就鮮活了起來,眼角帶着抹桀驁的神采,他面容的蒼白,更使這一神采突顯至病態的極端。雙方笑着寒暄,當擦肩而過之時,高陽聽到齊王壓低了聲,在她的耳旁,用只有她二人能聽見的聲音,滿含嘲諷地說道:“做晉王與晉陽身旁的一條狗,藉以博取皇帝的目光,感覺如何?”
高陽眉頭都沒皺一下,嘴角保持着微微揚起的弧度,端莊平靜的從他身邊擦過,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到了甘露殿,衆人皆在,高陽道:“適才遇上五郎了,一直咳嗽,聽着真讓人揪心,阿爹不如下道詔書罷,勿讓不知情之人魚貫探病,反倒擾了五郎休養。”
這是小事,無可無不可,皇帝未曾細想,便答應了,令人去辦,也體現了他一片拳拳愛子之心。
高陽微笑,旁人不知齊王入京來做什麼她還不知?不就是欲聯絡京中官員,滿足他獨佔江山的野心?敢諷刺我,阿爹下詔不讓人入王府探病,而你又在病中不好出門,我看你與誰去串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