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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王深表理解:“正是正是。”
高陽瞥了他一眼,暗道你個呆子,回過頭與魏王道:“四郎不也忙着?《括地誌》修纂,頗是繁複罷?”
魏王擺擺手:“修書立說從不是易事,也不急一時。”舉杯,“來,滿飲此杯!”
喝過開場酒,重點就來了。
放下酒杯,晉王又自斟了一盞,魏王說與高陽:“大郎前些時候,也實在不像話,多虧你相助,陛下以朝中之臣爲東宮屬官,使得東宮賢才充盈,太子迴歸正道。”
看魏王這牙都快酸掉的樣子,高陽笑而不語,你急的什麼呢?他那是不得不蟄伏,邊上圍了一圈老臣在耳邊唸叨如何爲賢君,他總要裝一裝吧。山河易改秉性難移,這話都不知?四郎,你差就差在太性急。
魏王不知高陽所想,說罷俯身,伸手執杯,與高陽手中杯碰了一下,爽朗笑道:“太子穩固,天下之福!”
晉王深以爲然:“不錯不錯。”
高陽笑瞥了他一眼,心下無奈,呆子果然是呆子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大郎乃家之嫡長,非我之言,實是陛下之望所在。”
若說之前魏王以爲高陽可用,現在見了她的力量,便是發了狠地要將高陽收攏,故而有了今日探虛實的一場宴。魏王笑道:“也是有十七娘相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