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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,她自覺心胸頗寬廣(稍微得罪一下她,若還有利用價值,她還是可以忍一忍的,若是沒有或得罪太過,呵呵,大家懂的),不拘流言,隨性而爲,平素也多是及時行樂,斷不可能因阿武對太子心生愛慕就輕視她。
如此,她倒是爲甚總是不悅?高陽百思不得其解,總不會是……記得上一世,陛下初賜婚,她不識遺愛爲人,密令九郎爲她探訪的時候,彷彿是有過一瞬間相似的情懷。
可,遺愛是男兒,阿武是女郎,二者本不相同,又如何比較?
高陽頗爲不解。
從庫房出來,她手中便多了一副棋子。這副棋子也有來歷,乃是晉人謝安之物,她六歲初學博弈,八歲小有所成,陛下嘉獎她刻苦勤奮,把這副棋子賜給了她。
高陽坐到窗下,擺開棋局,手執揪玉琢成的棋子,正欲自己下一局來靜靜心,阿武便來了。
高陽的表情頓時就糾結了,好像是高興的,然而嘴角還未完全翹起,又垂下抿起,帶着點驚恐的意味,好半晌才磨磨蹭蹭的起身出迎。
竹君在一旁看的直樂。
武媚娘這些日子所爲,俱是爲了點醒殿下,她慢慢的算計進展,倘或太快,沒讓殿下看明白就白費心思了,也要注意分寸,要是太過,反惹殿下厭煩就不美了,真可謂舉步維艱,一絲一縷都經深思熟慮。
“阿武怎麼來了?”高陽已經把自己的表情修正得口角含笑,風姿絕佳,接到武媚娘便回身往裏走,二人在窗下對坐,中間隔着還未及收起的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