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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君忙扶住她,面上滿是不忿,事已至此,殿下卻仍處處爲她考慮,她又可曾想過她走以後殿下會如何?竹君忍不住道:“既然走了,就不相干了,殿下何必如此委屈。”
“我與她間已存不下情了,縱有一日她得脫身,斷情也難重圓,我之所爲非爲往後,不過是出於相識一場的義,至於委屈,不過纔開始罷了。”高陽淡淡道。
從阿武踏出這裏那刻起,她們就沒有往後了,十年也好,二十年也罷,斷了就是斷了,阿武執意要走,她要用她十年苦難,換她一世安樂,可曾問過她願不願意?與她而言,寧可相守着一起死了,也不願像現在這般受着心上永無法釋懷的折磨。時時都在痛悔,是她無能,護不住她。
“十七娘!”晉陽從外面跑了過來,小臉熱得發紅,眼睛都是紅的,身後還有一撥跟得氣喘吁吁的僕役。
高陽朝那些僕役揮了下手,他們便都退下了,晉陽跑到高陽面前,仔細打量了她的臉色,而後道:“我才聽聞,你……”她彼時在驪山,不通音訊,一知曉,全然無法相信,立即便趕了回來。
高陽看了看她的身後:“二十娘呢?”
晉陽一愣:“她先回宮去了。”新城也是關心的,她關心陛下變成了昏君,武氏她也見過,萬想不到她是這樣的人,更有種受到矇蔽嘲弄的生氣,“大概是去找九郎了。”新城話不多,但極少留情,這也是往日晉陽總覺她太過固執的原因,不留情面。
高陽扶額:“這一事,你不要管了。”
晉陽跺腳,急道:“你可知外面說成什麼樣了?再有你……”她很覺得高陽受了委屈。
高陽卻不願她摻和,無他,晉陽對她本就有點不一般,單爲這,她也不願她摻入,不會如對竹君傾吐那般對她流露半點對阿武的思念,更不會對她說半句對阿武的不滿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