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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陽搖了搖頭:“看過多次了,不妨事的。”
阿武眼中擔憂未散,反倒更深了幾分。不知怎麼,她忽想起貞觀末年,太宗亦是時常頭疼,聽聞高祖崩前頻繁的頭疼難忍,兼之如今居於上陽宮的太上皇風疾加劇,阿武心中劇烈地不安起來。
她眉宇深蹙,高陽望見,只以爲她還糾結先前之事,不由好笑,忍着痛意玩笑道:“阿武,我何時讓你喫過虧,你就這麼不信我?”
她隨意一句話說的阿武眼眶一熱,頓時有溼熱的淚意衝上來,她喉嚨發緊,不能言語,緊緊地抱住高陽,便哽咽起來。
她哭得淚滿衣襟,混合着觸動驚慌還有難言的害怕。
不過尋尋常常的一句話,竟讓當朝太后哭得像個天真稚子,高陽無奈地看着她,抬手揉了揉她的髮絲,嘆息道:“你啊……”
最終,高陽還是拗不過阿武,令人去請了太醫來。來的太醫是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兒,這個歲數,看診無數,醫術還是較爲讓人放心的。
老太醫姓傅,號過脈,道一聲“恕罪”,傅太醫又翻開了高陽的眼皮仔細看了看。
阿武在一旁看得心焦,強壓着心神不寧忍耐着。直到傅太醫慢悠悠地道:“無礙,臣開一劑安神的湯藥來,殿下按時服用,便好了。”阿武才慢慢將心放下,放下之後,她發現由於太過緊張,她竟有一種脫力的感覺,脊背滿是冰涼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