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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鑫壓抑着強烈的想對這件破事吐槽的,心中默唸‘家醜不可外揚’搖頭道:“哪裏的事?父親身子不好,昨日吹了些風,受了涼,這纔不好的。”
昭寧無趣地撅嘴,正要拉着她多挖掘點料,轉眼卻已經到了學苑,她只能遺憾地住了嘴。
今日是夏太史的課,太史是文官領袖,能領導文官這羣誰也不服誰的鬥雞,這老頭學識自然極爲淵博,說是當世鴻儒也不爲過,而且他講課不似魏太傅那般愛賣弄文采,夏太史提倡啓發教學,喜歡引用當下實例,而且講話都是一聽就懂的白話,因此華鑫對他的課倒不似魏太傅那般反感。
華鑫放好筆墨紙硯,轉頭正想和尼桑聯絡下感情,卻發現阮梓木正坐在後方,衝她拱手而笑,神情依舊從容不迫,甚至更帶了些說不出的自負,絲毫不見幾日前的狼狽。
華鑫有些驚異,皺了皺眉,別過臉不去看他。昭寧湊在她耳邊道:“也不知這日怎麼得了大皇兄的賞識,便也入了這學苑。”
華鑫恍然,原來是大皇子的本事…
夏太史這時已經進了屋開始講課,他今日講得是《孟子盡心下》,還拎出幾個當朝的例子來講解,華鑫正聽得得趣,忽聽見後面阮梓木突然插口道:“太史公,我聽聞您論仁之道,突然有個問題想要請教。”
夏太史有些訝異,但還是道:“你且說來。”
阮梓木微微一笑,聲音露出幾絲銳利來:“《孟子》有云,仁者無敵於天下,說明仁可以服衆,更可以教化天下萬民,可有人偏喜好以殺戮來威懾衆人,爲了震懾,甚至不惜動用屠城這等慘無人道的手段,是否是倒行逆施,棄天下大義於不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