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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得不說,她是佩服趙樽的。這人的心思之縝密,她活了兩世見到的人中,算是頭一份兒。
合上紙,趙樽蹲身擺弄着信鴿,全然不提那“信函”之事,只淡淡問她,“騎馬感受如何?”
揉着受損不淺的胃,夏初七咧嘴,“一個字:爽。你那馬,叫啥名兒?跑得可真快。”
“大鳥。”
“鳥?”翻了個大白眼兒,不待她爲真正的鳥類提出抗議,趙樽就將那隻瞪着一雙溜圓眼睛,似乎帶着哀求眼色的信鴿給拎了起來,遞在她面前。
“幹嘛?”她抱着雙臂,歪着頭,“烤鴿子,還是鴿子湯?”
趙樽一眯眼,“治好它。”
輕“吡”一聲兒,她撇嘴,“爺,我可又不是獸醫。”
“五十兩。”他說。
“少了點吧?”她勾着脣講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