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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沒有料到,他居然什麼都沒有說,只淡淡掃了她一眼,一調頭便去了淨房,那臉上卻是像喫了蒼蠅一樣,又噁心又嫌棄的樣子,瞧得夏初七心裏頭甚是歡樂。
敵不爽,她就樂。人生美事兒啊!
來不及體會那麼多,她撐了撐懂得有些麻木的額頭,一副壯士斷腕的決心,端起面前那個大碗,再一次往嘴裏灌着那蛋精米湯加中藥,等喝飽了一肚子,才發現面前梅子已經體貼的擺放好了一個痰盂,她衝她一瞥,閉上眼睛,伸手入喉,嘔吐得額頭上冒了一層細汗,胃裏燒得發慌。
如此這般,這般如此,她與那一大盆“米湯和蛋清”奮鬥着,喝了摳,摳了吐,吐了接着喝,喝了接着吐,一直摳吐得膽汁兒都吐出來了,渾身上下如同淋過雨一般,衣裳溼透了,頭髮溼透了,額角上那個撞出來的傷口似乎也更加的猙獰恐怖了,這才晃晃悠悠頭腦發脹的仰躺在趙樽的花梨木雕花大牀上,滿意的嘆了一口氣。
痛,酸,堵,軟……哪兒都不舒服。
她輕飄飄地癱着身子,一根手指頭都不愛動彈了。
不過——
“呼,舒服多了。”她嘆。
趙樽去了淨房還沒出來,她一雙眼睛鼓鼓地盯着牀罩頂,呼呼喘着氣兒。
一會兒他回來,會不會宰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