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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個人好生無禮,我們家皇……我們家主子爺好端端與你講話,你懂不懂得何謂禮節?”
“怪了,我怎麼講話了?難不成區區在下不才我說的人話,你們都聽不懂麼?我是個醫官,我也是在好生問你們的話呀?我錯了麼我?”
夏初七斂着眉頭,一本正經地又抱拳作揖,絲毫不以那小丫頭的怒氣爲意。她心裏瞭然,既然趙綿澤沒有挑明自個兒皇長孫的身份,她現在的回答再不妥,也算是滴水不漏,自然不會輸什麼理。
扮豬喫老虎,她是祖師爺。
“你,你氣死我也。你知道這是誰麼?你竟敢這樣大膽!”
那小丫頭被噎得滿臉兒通紅,一直爲主子抱着屈,就連保着馬車的一衆侍衛也紛紛都變了臉色,打主子的臉,便是打奴才的臉,誰心理能舒坦得了?
只可惜,夏初七愣是沒有半絲兒緊張。
她不理那個丫頭蠻橫的質問,只脣角噙笑,望向趙綿澤。
“這位小哥兒,在下身爲良醫官,路遇有人受傷就施以援助,大家夥兒可都見着了,那是爲‘仁’。在下與你等素不相識,聽聞你們詢問,也以禮相待態度恭謙地詢問是否有疾,那是爲‘義’。試問一下,區區在下不才我仁義皆有,如今卻被您家這位‘大嘴蟈蟈’噁心惡氣的訓示,是爲何故?”
在程朱理學被定義爲正統的時代,她這話很是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