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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初二亥時——
謹身殿裏的燈火沒有熄滅的意思,只不過那牆上的宮燈,已經全部由紅色換成了白色,樹上也紮起了白花,窗帷全部換成了素白,不過短短几個時辰,整個皇城似乎都陷入了一片孝白之中。
洪泰帝突然下旨要對楚七“斬立決”,這個決定來得很突然,幾乎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喫驚和反對。
喫驚嘛,是都沒有想到。
反對嘛,那是各有各的理由。
有人反對是因爲好不容易纔可以藉機揪住趙樽的辮子,正可以利用“楚七謀殺太子”一事大做文章,順藤摸瓜下去,多搞一點人出來。這樣就殺人滅口了,後面的戲還如何唱得下去?至於有的人嘛,自然心知老皇帝是爲了平息干戈,纔想直接把那楚七斬首了事,免得再生事端,可隔岸觀火誰也不願一了了之。
寧王最是激動,“父皇,此事不可輕易結案。”
兵部尚書謝長晉立馬駙議,“陛下,微臣以爲,寧王殿下所言極爲有理,謀殺太子那是大罪,必須揪住黨羽來不可。”
史部尚書呂華銘卻不認同,“臣以爲此事應由陛下乾綱獨斷,楚七該殺。”
一件“殺與不殺”之事,始終有不同的意見,就在洪泰帝的面前也大搞黨羽派系。可誰與誰交好,誰與誰結黨,卻又不是那麼清楚的從明面上可以看得出來。朝中之事,那水究竟有多深,端看這件事就可見一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