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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定安侯府出來,天兒已經黑透了。一路上,誠國公夫人都在唏噓這一樁荒唐的婚事,夏初七知道她是個喫齋唸佛的人,向來心善,也只是笑着安慰她。
馬車入了國公府,辭別了國公夫人,梅子在前頭拎了燈籠,夏初七攏了攏身上禦寒的斗篷,抬頭看了一眼景宜苑黑壓壓的小樓,在芭蕉葉的“沙沙”聲裏,入屋走了一段,突然停下,側眸看了一眼晴嵐和梅子。
“你們倆不用跟着我,天不早了,洗洗歇了吧。”
她是個隨性懶散的人,對待下人沒有主人的架子,晴嵐和梅子早就已經習慣了,也不多說什麼便應了“是”,齊齊退了下去。
夏初七拎着從梅子手裏接過的燈籠,抿着嘴兒繼續往裏走。剛推開自家屋子的門兒,斜插裏一個黑色的影子便風一般掠了過來,將她打橫抱起便低下頭來親她。
“討不討厭?你堂堂王爺學會做採花賊了?!”
夏初七脖子被啃得癢癢的,嘴裏輕聲嬌笑,一手拎了燈籠,一手索性掛在他的脖子上,緊緊摟住就去親他。兩個人摟得氣喘吁吁,呼吸粗細不一,好一會兒他才盡了興,摟着她放坐在牀沿上,在屋子裏亮了燈。
“阿七怎知是爺來了?”
高高仰着頭,夏初七面兒上有些小得意。
“我嗅到你身上禽獸味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