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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椅子上,他瞄着趙樽,修長的指節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在扶手上。
“天祿,你也真是的。她人好不容易來了,你又幹嘛巴巴把她帶回去?我那神機營里正需要她呢。對了,上次按她說的辦法改良的一批新式火銃,這次咱們打永寧的時候,威力你都見到了吧?她這樣的人才,哪一點也不比男人差,你就不能爲了咱晏軍的長遠發展考慮一下,不要因爲她是女人,就浪費棟樑之才?”
趙樽黑眸沉沉地看着他,看了許久。那眸子裏的神色涼得給了元祐一種他想要掐死自個兒的錯覺。當然,他不會真的掐死他,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在我眼中,她只是我的女人。”
元祐眉梢微微一挑,與他冷冷的目光對視着,無法理解他的邏輯。在他看來,能用的人才就可以用,這根本就不無關乎夏初七是不是女人的問題,也不能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衝突。
當然,這個時候的他,還不知道當一個男人真正想要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,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的,他只會在意她安不安好,尤其是戰場這種福禍難料的地方,男人是不願意自己的女人一同承擔風險的。可是世事難料,等有一天他終於悟了的時候,那漫長的追妻路,卻讓他看不到盡頭,惱恨得不僅想要砍森林除樹林,連抹脖子的心思都有了。
話說回來,元祐見他一臉“執迷不悟”的表情,清了清嗓子,沒好把心裏那些想法說出來,只是攤了攤手,表示了鄙視。
“反正我是不懂你了。天祿,你沒有發現嗎?自從在清崗縣遇到了我表妹,你這腦子就不好使了,一日不如一日。嘖嘖,有時候我就在想,這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天祿了?”
趙樽看着他,冷哼一聲,“你想知道爲什麼?”
元祐眉梢一挑,笑彎了眼,身子前傾了過去,“爲什麼?說來聽聽,小爺我真是好奇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