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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嗽了好一陣兒,在夏初七喫人的目光瞪視下,他漫不經心的嘆了一聲,才一本正經地看着她說:“阿七,雖然爺很想留一點尊嚴給你。可你自己思忖下,河裏突然鑽出來一個婦人,長得黑不溜啾,滿嘴噴糞……除非爺眼瞎了,還一見鍾情,不把你一招斃命就不錯了。”
“趙、十、九。”
一字一頓喊出來,夏初七聽見了自家牙齒磨動的聲音。
“什麼叫黑不溜啾,滿嘴噴糞?我靠!你這樣打擊我,合適嗎?虧得我千里迢迢由南到北來尋你,虧得我不怕危險潛入敵軍營地,治馬燒糧,我容易麼我?喫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累,多少次差點死於非命?好不容易見到你了,哦,你還來嫌棄我。”
埋怨的話,竹筒倒豆子似的從她嘴裏說出來,半開玩笑半認真,趙樽抿緊了脣動了動,放下手中酒罈,將她圈入懷裏,掌心輕拍着她的脊背,淡淡說,“阿七喫苦了。薊州客棧的事,爺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嘴裏哼哼着,夏初七翻了個白眼兒。
“算你識相。”
她知道他先前的話不過是玩笑,也不與他計較,推開了他抱得緊緊的手臂,拿起酒罈來塞回到他的手上,兩個人狠狠碰了一下,她一邊兒把酒往肚子裏灌,一邊兒想着薊州客棧的刺殺,突然腦子裏激靈一下,想起一件事來。
“爺,你說奇怪不奇怪,今日我炸了北狄軍的糧草庫之後,從山上滑下去,碰見了哈薩爾。他只看了我一眼,居然什麼也沒有說,調頭就帶着人走了。當時看到他身邊的李嬌,猜測他肯定是愛極了她,知道我是她的表妹,這才放了我一馬。可剛纔仔細想想,我又覺得不太對,哈薩爾在盧龍塞敗得這樣慘,我‘功勞’不小,他應該恨不得宰了我纔對,怎會爲了一個侍妾就放過我?”
“哈薩爾是個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