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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封信,字不多,但信上沒有“朕”,只有“父”。
趙樽眸色黑沉,便沒有太多的表情,慢騰騰揚起手上信函來,交予陰山行營的文書,讓他現場宣讀了一遍,信的內容加上他手上洪泰帝的令牌,說服力足夠。
環視衆人一圈,他沉聲道:“衆位將士,如今還是洪泰年,天下還是聖上的天下,皇太孫尚未登基,奉天殿上的人還是本王的父皇。如今,本王只問諸君一句話,是文華殿的旨意作數,還是當今聖上的親筆手諭作數?”
這還需要問嗎?
升文華殿督辦政務的皇太孫,如何比得洪泰帝?
衆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面色灰敗的夏廷德,都想看他要如何自圓其說,解釋先前那一封與聖上家信意思完全不同聖旨。
聖旨說趙樽是反賊。
可洪泰皇帝分明不是這個意思,他寵愛趙樽之心一如既往,那聲聲人父的關切,還有那人人趨之若鶩而不得的茯百酒便是明證。
皇帝如此偏愛晉王,又怎會把他革職查辦,押解回京?
幾乎霎時,人人都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