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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護身符。在廟裏找法師求來,驅邪免災,保祐人安康的東西。”鄭二寶癟了癟嘴巴,哼了一聲,小意道,“王妃,奴才看那皇太孫,沒安什麼好心眼,指不定在符裏下了什麼蠱惑心性的咒語,您還是不要佩戴得好,奴才這就替你收起來。”
鄭二寶說着就要來拿。
他最是護着他家主子爺,見不得旁的男人在他家王妃的面前獻殷勤,不管那個人是東方青玄還是皇太孫。
可夏初七瞭解的輕“哦”一聲,手心一握,卻收了起來。她雖不明白趙綿澤把這護身符給她是何意,但若是想佑她安康,又不會用這般舊的了。
難道也是舊物?夏楚以前犯賤時幹過的事?
這般猜測着,她打開了信函。
“當年吉物,舊痕添塵土。覺來猶見北風涼,千里難覓,只怨芳年錯付。踟躇又憶陽關。無限事,難細說。歲寒月冷,孤燈明滅,願卿相見如昨,莫讓年華誤過。”
果然是舊物。
寫得這般肉麻,燒與夏楚了罷。
將信函點了,她默默收好符,並不多言。繼續坐在案几邊上抄寫她的《金篆玉函》。這些日子以來,她每次裏便靠抄寫它打發時日了。她抄得極是虔誠,就像有些信佛之人抄寫佛經那般,除去爲甲一看顧傷勢,白日抄,晚上抄,起風抄,下雪抄,每日裏都抄得筋疲力盡方纔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