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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始至終,他都在心猿意馬。
可直到他狼狽地去淨房沐浴,心裏其實並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會逼迫她就範。說到底,他是不忍她痛苦的。
他在牀沿上坐下來,拉過一角被子,蓋在腿上,就如那晚一般,拿一本書來,脊背輕靠在牀頭,在一抹燈火的幽光中,陷入了一個人的冥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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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朝,趙綿澤當廷宣佈了對趙樽的任命,擬定文書便授予官印。在滿朝文臣的詫異與注目中,趙樽只是淺然一笑。他倒是從未想過,有生之年,還能做一回文官。
入了朝列,他與趙構虛託一番,便見蘭子安出列。
“臣有事啓奏。”
趙綿澤手輕抬,“講。”
蘭子安沒有抬頭,恭聲道:“高句國使者昨夜三更抵達京師,微臣已將其安置在金陵東的江東驛。這是高句國的奏報。”
在趙綿澤的示意下,何承安將蘭子安手託的奏報呈了上去。趙綿澤看完內容,淡淡掃一眼奉天殿裏的衆人,又將它遞與何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