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靜謐之中,許久沒有人吭聲兒。
他們看着趙樽,也看着趙樽懷裏那個呼吸綿長的小嬰兒,再對比寫那手札之人的行徑,都不免後怕。若不是趙樽棋先一步,把夏初七懷孕之事瞞了個滴水不漏,讓她知曉這個孩兒的存在,那麼此刻,這小奶娃還能囁嚅着脣,躺在她父親的懷裏呼呼大睡嗎?
趙樽冷銳的眼,微微一眯。
低頭看一眼懷裏的孩兒,他深吸一口氣,抖了抖手上的東西。
“叮!”一聲,一個物什從他手中布包落下。
那是隨着手札被陳景包過來的一隻木釵子。一隻很廉價、很簡單的木釵子。是洪泰爺未登極之前領張氏出遊,在民間置下的。她手札上說,她並不想要那個高高在上的母儀天下之位,只想在某一個地方,與她的男人一道,種上三兩畝菜畦,養一羣雞鴨,生兩三個兒女,平平靜靜、安安生生地活在青水綠水之間,做一名普通農婦。
平凡之人羨慕高位者的富貴榮華。
高位之人羨慕平凡者的簡單純粹。
不管哪一種羨慕,何嘗不都是不知足?
“若不是情到深處人孤獨,又豈會殺人如麻水難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