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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內點上了燭火,酒菜也上了桌。
飯桌上,夏初七一直未有吭聲,由着趙樽與元祐兩個寒暄。在酒席上,他兩個的談資大多都與朝局與軍隊上的事情有關。
如今漷陰鎮的兵工作坊,還處於只能研發,無法大量成批量生產的階段。火器不同於旁的東西,每一把火銃,每一門大炮,都造價不菲。即便是舉朝廷之力,那數量都令人肉痛,更何況如今的晉王府。
沒有足夠的銀兩,有技術也無法生活。
故而,按夏初七的說話,這也是一個原始資本積累的階段,大量斂財纔是王道。說起錢,她的目標又一次盯上了陰山皇陵的藏寶,只不過,每一次提起,都被趙樽給嚴厲制止了。她一時半刻也說不服他,而且,目前的條件,也沒有法子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輕易的盜掘皇陵。
但自從洪泰帝臥病,時局越發嚴峻也是不爭的事實。尤其這一次,從趙綿澤準備撤換北平布政使和都指揮使的行爲來看,他是準備對趙樽有所行動了。將北平府治下的官吏予以更換,換成他自己的人,實際上也是對趙樽在北平府的權力架空。
不過,不論趙綿澤怎麼做,做什麼,如今他還是皇帝,只要在制度範圍內行事,都是合理的。趙樽在不準備與他真正鬧翻之前,都不得不遵旨行事。
只不過,北平的籌備事宜,也得加快進度了。
三個人邊喫邊聊,那酒壺很快便添了幾個空的。
元祐大抵心情煩鬱,喫菜少,喫酒卻是一盅接一盞,這麼約過了一個時辰許,他臉上已是紅暈一片,半醉半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