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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樽向來少話,而一個少話之人,最大的好處,就是很難讓旁人抓住他話裏的漏洞,這一刻也是一樣,趙析說的多,他說得少,如今見趙析問起,他才淡笑道,“知又如何?不知又如何?”
又是一句不着邊際的回答,卻可以輕易引對方入甕。
夏初七歎服着,又爲趙十九斟酒夾菜,看上去極是賢惠。
“老爺!你喫——”
叫老爺叫順了?“嗯”一聲,趙樽看她,並不吭聲。
她也只笑,並不再說話。
看着他兩個的互動,趙析笑着,接了他上面的話題,“藩王私自離開藩地,可按叛逆罪論處。老十九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,想來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纔對?這一趟陰山之行,想來你已是勢在必得了?”
勢在必得什麼?
也許是指陰山那一筆富可敵國的財富。
也許是指他可以起兵南下,直指京師的籌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