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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幼稚,他閨女比他更幼稚。
他歹毒,他閨女比他更歹毒。
夏初七總覺得這老頭兒不對勁兒,可好歹問不出緣由來,她便被他纏得有些煩躁了,下意識的認爲他是更年期綜合症發作。於是,她趁着爲他煎藥的時候,放了一些安眠的藥材,讓他乖乖地睡了下去。
夏廷贛英明一世,好不容易幼稚一回,怎麼也沒有想到,會是這樣的結果——等他睡來,腦子裏的第一反應便是,嫁出去的女兒,果然是潑出去的水啊。
那是後話不提。且說夏初七放倒了老爹,這才一身輕鬆的返回自家居住的院子。可一路上見到的人,都拿古怪的眼神兒瞅她,愣是讓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。
“累死我了。個個都神經!”
她自言自語着,捶了捶肩膀,先去寶音的房裏看了看,見閨女已經熟睡得連她娘都不認識了,滿意地點點頭,又吩咐了奶孃幾句,便徑直回了屋。
屋子裏的窗戶上,映着燭火。
可等她推門一看,裏面的人不是晴嵐,也不是甲一,而是冷麪朝門的方向,一動不動端正而坐的趙樽。
她“啊”一聲,喫驚得差點被高高的門檻絆得摔倒。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,她目光凝向那鐵塔似的一處——他黑了,瘦了,也憔悴了。可雖然這會子他只着一襲白色的中衣,身上更無半點華貴的飾物,卻仍然無法掩飾那一股子天生的尊貴與雍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