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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到底是什麼,鄭二寶只是一個奴才,他也鬧不明白。
拿袖子抹着眼淚,他痛哭道,“爺,都是奴才不好。嗚,那日王妃來找您,問您去了哪裏,奴才不敢說……道常大師吩咐過奴才,您去濱州的事,誰也不許說……嗚,即便大師不吩咐,奴才也不敢向王妃透露的……後來王妃果然生氣了,生了很大的氣,奴才從來沒見過她那樣對奴才說話……奴才嚇住了,想告訴她,又被月毓拉住……嗚,奴才錯了,是奴才錯了……”
絮絮叨叨的話,鄭二寶說得零碎,卻也清楚。
可趙樽靜坐不語,不知在想什麼。
鄭二寶慟哭到這裏,冷不丁又哭喪着臉抬頭。
“可奴才到底錯在哪裏,奴才也不懂。嗚,下回遇到這種事……爺啊,奴才是說好呢還是不說好呢。”
趙樽看了鄭二寶一眼,微微眯眸,把臉轉向月毓,“你可有話說?”
“嗚……啊啊……”月毓跪在地上,根本就說不出話,又急又苦,無助的淚在眼圈裏打轉。
看趙樽冷冷的眼裏閃過的肅殺光芒,鄭二寶微微一愣,以爲他要把遷怒月毓,一咬牙,抬手一耳光扇在臉上。
“爺,不關她的事,都是奴才……奴才該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