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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之中,就像蝴蝶效應一般,夏初七的離營自去,看上去只是她與趙樽兩個人的感情風波,但對整個政局的影響,卻起到了扭轉乾坤的作用。趙綿澤對蘭子安的不信任,讓蘭子安再無猶豫,也同時毀掉了南軍“固若金湯”的防線。
當日,蘭子安一面給趙綿澤上書準備返京事宜,一面卻傳了密信給趙樽。
信上,他只六個字,“君之行,可爲。君之諾,切記。”
收到蘭子安密信的當夜,晉軍數十萬人馬從滄州入德州境內,驀峻跨河,經聊城以東的茬平縣,急行軍數十里地,夜襲東阿縣,不過半個小時便大敗南軍,取得勝利後,晉軍半步未停,一口氣未歇,繼續南下,從東平入汶上,在汶上痛擊守城南軍,次日輾轉曲阜、鄒城。因前方有南軍主力迎敵,這些城鎮只有小股南軍,遇到晉軍主力,基本都沒有回神,便被收拾得乾乾淨淨。
晉軍一路南下,屢戰屢勝,勢如洪浪。
由於蘭子安的故意放水和掩護,身在泉城的耿三友待反應過來時,晉軍大部分已南下甚遠。
耿三友大驚失色,連夜於泉城發兵,南下追擊晉軍。
而晉軍在皺城稍事休息,主力卻繼續推進徐州,不理會追兵。
曙光就在前方,時間便是勝利,機會稍縱即逝。任何一個軍事將領,都懂得把握戰機。
趙樽親自領兵,鐵騎踏着南軍還沒有睡醒的美夢,橫跨整個山東,如同決提江河之水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佔領了徐州等地。南晏的半壁山河,在晉軍馬蹄的嘶吼聲中,發出了緊張的顫抖。那山,那水,那河,也被殺紅了眼的晉軍戰士用鮮血洗成了暗紅的顏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