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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猶有不甘,“這樣說壞人也都是有道理的了?朝廷那麼多官員竟然都不肯爲父親說句話,還有那些平日裏和父親一道號稱清流的,怎麼都放棄錚錚鐵骨了?
我看他們個個都是識時務的俊傑,眼看着長公主勢危便都做了縮頭烏龜!父親總說朝廷中人大多結黨營私,這些人是有了利益時纔會一起分,有了危險便一拍兩散的小人,朝廷便是壞在這些朋黨手裏的。”
我輕輕搖頭道,“你說的是小人因利結交的朋黨。還有一種是君子因志向一致而結成的朋黨,君子之交堅持道義,奉行忠信,珍惜名節。
君王如果能輕小人之朋黨而近君子之朋黨,也不失爲安定天下的好方法。朋黨一事,古以有之,它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,關鍵卻是如何判定這個朋是忠義之人還是趨利之人。”
“那是皇上的事了,與我等無關。可是,先生,我有時候真想讓皇上知道,她那麼恨我父親,其實父親卻經常稱讚她,說她纔是真正的君王,只不過,父親總是要堅持自己認定的事。您說父親是不是很傻?”
我擺首,認真的對他說,“知其不可爲而爲之,是人生大義,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。我很欽佩楊大人的精神。”
他目光錚亮的望着我,“這麼說皇上是不是錯怪了一個好臣子?”
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他,無論是生意人周承還是司禮監周元承恐怕都不能對他直抒胸臆,何況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對錯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