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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洵怔了一下,頗爲不解的看着我道,“大人過謙了吧,誰不知道大人爲陛下選中做內臣之時,是因爲一副茂林遠岫圖啊?聽說大人在陛下面前將那副畫作判定爲李成作品,且將李成畫風說的頭頭是道,令陛下頗爲滿意。怎麼大人如今竟說自己不懂畫?”
他指着瑞鶴圖不悅道,“難不成我這副畫兒是贗品,大人不忍心戳穿才假意這般說的?”
我連連擺手,更加不好意思的說道,“不是不是,您這幅畫我不敢說真假,因爲我實在是看不出來。您所說那副茂林遠岫圖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,只因我和御用監一個僉書是好朋友,他一向對書畫頗有研究,那日我剛好去找他玩,他便給我講了那幅畫的妙處。
沒成想夏掌印卻質疑那畫的作者,他礙着本監上司不便開口,我就貿然的替他說了出來,剛好被陛下聽到,便以爲是我懂得賞畫呢。至今說起來,我都極爲不好意思,讓諸位也見笑了。”
我低着頭說的極爲誠懇,段洵見狀只得作罷,也不好再糾纏於這個話題。衆人又都回到座位上,一時間氣氛頗有些微妙。
段洵跟他的僕從交代了兩句,隨後對我笑道,“大人來揚州,除了品淮揚菜,遊瘦西湖,還應該看看我們揚州出名的瘦馬。這可是那起子鹽商想出來的好玩意兒,大人且聽聽她們唱的如何?”
說話間,門開了,進來兩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孩子,一人穿月白色,一人穿了緋色,手中抱了月琴,一起低着頭對衆人福身問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