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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笑看着她,覺得應該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,我試着回答她的問題,“我確實沒有特別厭惡的人,至少到目前爲止尚沒有。特別喜歡的人,阿升就是吧。”
她皺緊了眉頭,撅着嘴不悅的道,“阿升是男的,不能算。”
我一怔,原來她問的是我有沒有特別喜歡的女子。我不禁苦笑,她大概還沒能完全接受我是宦臣這件事,我如何能去喜歡一個女子呢?
我輕輕搖頭,可就在一瞬間,我腦中清楚的映出一個人的臉,那張面容那般清晰,幾乎是我每日都會思念的。
我驀地想起自己來到揚州之後,每日最快樂的事便是晚間獨自一人在燈下寫着給她的奏疏,我會凝神運筆細緻工整的寫每一句請聖躬安,會在奏疏發出去之後暗自期盼她能早日看到,也會在每個黃昏和清晨期望着能收到她的消息,哪怕僅僅是指令我完成某件具體的事。
我會在閒下來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象她此刻在做什麼,也會擔心她是否爲政事操勞不悅,甚至還會偷偷的幻想她也許在某一刻也會想起我……
這便是思念吧,而思念的根源,也許就是白玉說的,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