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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料到她會這樣說,不由得蹙了眉想要告訴她這是祖宗的規矩,不能因我一個人而破壞。
她卻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,笑着說道,“不必廢話,朕說的是口諭,你只管照做就好。”
我抬眼看着她,她正凝目含笑望着我,眼波似一泓春水,柔媚而溫暖,我下意識的頜首稱是,不再去想任何有關禮制與尊卑的話題。
“你還是瘦了些,那場病生的兇狠,又沒得空好好休養。”她的手輕輕的摩挲着,感受着我袖中略微清瘦了些的手臂。
“臣還年輕呢,一場風寒而已,不妨事的。”我笑着應她。
“可得感謝這場病呢,要不是元承病了,耽擱了些時日,也沒機會了解廖通貪墨的事。”秦啓南忽然說道,“元承確是年輕有爲,病剛好就想到了法子查案,聽說你抓了廖通的管家誘他供出的證據?”
我應道是。他臉上現出矜持的笑意,“不該說你誘出證據,好像是逼供的吧?我聽說的時候着實喫了一驚,素日裏元承都是一副溫和的做派,沒想到竟也有這一面。只是嚴刑之下不免會有屈打成招的嫌疑。”
我在思忖如何回答他的問題,卻覺得臂上的手一緊,她徐徐說道,“元承很懂得事從權宜,若是不用刑罰如何震懾污吏?何況廖通手下的那些人沒用刑便全招認了,可見這是鐵一般的事實。”
秦啓南聞言淡淡的笑道,“所以元承此行令我刮目相看。倒是有幾分來俊臣,周興的意思。”
我無法接受他的“稱讚”,垂目不語。行至西暖閣殿前,陛下輕輕拍了我的手道,“你先下去歇着,等朕傳你再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