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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羣中立刻有人應聲起鬨,紛紛說阿升是南京派來監視書院和先生講學的,又有人說他面白清秀看上去就像是個內宦,更有幾個好事者慢慢逼近阿升,要同他理論一番。
“果然是宦臣混進來的奸細!把他轟出去。”
“這些閹宦無孔不入,連書院都不放過,怕是要慫恿皇上禁了對他們不利的言論。”
“包藏禍心,人人得而誅之。”
他們步步緊逼,迫的阿升連連倒退。
我將阿升攬在身後高聲道,“君子矜而不爭,和而不同。諸位在此聽慎齋先生講學,想必都是心慕此道,若圍攻一個持不同意見之人,豈非有違聖賢之訓?相信先生亦不欲看到諸位與人爭鬥,偏私一己之見。”
衆人目光又都轉顧我,因一時難以猜測出我的身份,皆狐疑的上下打量起我來。
成若愚此時揮手示意衆人安靜,問我道,“愚所言確爲一家之言,一己之見。愚願聆聽先生不同之高論,可否賜教?”
我微微欠身頜首道,“不敢,先生客氣。在下對先生不與民爭利之說亦深感贊同。然而在下以爲,此刻尚不是藏富於民的好時機。
國朝四鄰不寧,西北,遼東,屢有外敵侵擾邊境。先帝憐邊境百姓長期被外敵虜掠,故多次築防長城關隘,屯田駐軍以防禦。卻因邊防經費不足,又不能增加農田賦稅,故纔要增收商稅和礦稅,以充裕朝廷之收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