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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曼住的公寓樓很老舊也很狹小，裕寧進了門一眼就能望到底。
不過跟公寓不相稱的地方是屋裏面堆了不少名牌紙袋和華麗的衣物。
許曼長得屬於清秀那一類，這些衣服卻都是豔麗的顏色款式，應該都是於夢的。裕寧打量了一眼就坐到了許曼的對面，“看來你從於夢哪裏拿到了不少好東西。”
這話讓許曼的表情有些難看，“這些東西都是我放棄自尊得到的，別一副我佔了於夢多大便宜的樣子。”
裕寧不置可否，“於夢屍體被發現前你都在哪裏？”
許曼的表情閃過一絲慌亂，嘴上還是逞強道：“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客串起警察了，既然你有問題要問我，我也有問題要問你。兩天前你跟於夢說了什麼，讓她發了好大一場脾氣，還說要殺了你。”
竟然還有那麼一回事。
裕寧眉毛一挑，“我和她之間還有什麼事，當然是因爲溫清。”
許曼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，“我就猜到是這個原因。”
